“哦,宝贝没什么,让唱诗班见鬼去吧,我真不知道那些泥猴一样的男孩有什么好的,这不是你的错”托德纳第大娘并没有为我争取到唱诗班的名额,因为唱诗班只要男孩。
在这里顺便提一下欧洲中世纪复调音乐兴起的时候,为遵循“妇女在教堂应保持缄默”的古训,一律不允许女性在唱诗班演唱。而未变声的男童声接近女声且更润泽饱满,多声部合唱的高音一律使用男童声,女声部分用男童高音取代,从而唱诗班中无女性歌手。
“没什么妈妈”其实我觉得这里面有鬼,我觉得还是不沾的比较好,在这时的教会是藏污纳垢的聚集地,有很多恋童癖的牧师借机侵害幼小不懂事的儿童。
“等一下,我今天偷偷的在教堂带了一点好东西给你”一只能罩住我的脸的大手中有一块软掉的用羊皮纸包着的巧克力糖,很小而且有点脏,说实在的有点触动。我在短短的十几天的相处中我能感受到托德纳第大娘对爱潘妮的爱是有别与其他人的,至少比对同是女儿的阿兹玛来说是的。
“谢谢妈妈”用我的24K大眼使出了一击狗狗杀
“哦,不要和阿兹玛说,要不然她又要又哭又闹了,去玩你的洋娃娃吧。珂赛特你在偷什么懒,去打水你这个懒骨头的东西,碗堆在桶里面都快溢出来了,你是瞎了吗?”
“是的,太太,我马上去”珂赛特走向接近于黄昏的谢尔那片树林中的泉边取水,那可怜的孩子便到了黑暗中。她还得走向黑暗的更深处。她向着黑暗更深处走去。因为她的心情已经有些紧张,所以她一面走,一面竭力摇着那水桶的提梁。那样她就有一种声音和她作伴。
虽然觉得这孩子挺可怜的,但是我觉得无能为力,如果给她说情,全家人都会觉得我脑子还没好的。而且作为女主悲惨的童年难道不是标配吗?作为炮灰的我才是那个应该考虑人生悲惨的人。这时阿兹玛走了过来来。
“姐姐,我们今天给娃娃织毛衣吧,天气冷了娃娃也要穿厚一点”我可爱的阿兹玛,还不是10年后那个生活在巴黎桥洞下,到了冬天只能蜷缩着身体只为活下的女孩,我一直觉得雨果是否歧视女性,在书中好像除了珂赛特其他女性的境况都是糟糕的,她们会为了活下去向狗一样去乞讨或是出卖身体、牙齿、头发,任何能交换的可以去抛弃,并且又是愚昧无知的,男性却截然相反尽管冉尔让最开始也是暴掠的恐怖疯子,但是却可以轻易因为一点善意就变成一个大公无私的善人,雨果仿佛只在女性身上看到了母性的光环 ,其他都是不值一提的。
“好的,不过织个什么款式的?”我忧虑自己和阿兹玛的未来,我们是那么的弱小,这个时代很容易就将我们碾压,作为女性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