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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偷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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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撞进一大堆纸箱子里,宁芙父女被飞舞的纸箱盖了一脸,两人疯狂扒拉着,宁芙爸凄厉地道:“划到脸了!我的美貌!”

纸箱堆更前方是墙壁,好悬跑车在距离墙壁三米外急刹停下,柏叶也终于从车底爬出来,擦了把汗,恍然说:“原来脚踏板掉了,难怪怎么都踩不到刹车。”

惊魂未定的宁芙爸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咆哮:“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毁我容!你这个心机的普男!”

“……没有啊……”柏叶解释着,扶好被甩歪的眼镜。

还好战战兢兢的高层们打断了两位男宠,有人问:“是,是国王派你们来的吗?”

“对,我来接我妹妹,宁叔叔来接女儿的朋友。”柏叶说。

“你叫谁叔叔?!”宁芙爸尖叫。

大家的脸色更苍白了。

五分钟之后,听闻浮空城人死去,妹妹失踪的噩耗,柏叶呆呆坐在车里,似乎回不过神来,好久才说:“那,你们去找国王汇报吧,我也要请国王查我妹妹的下落。”

宁芙爸皱了皱眉,觉得这种处理不太对劲。果不其然,听到这话所有高层都像忽然意识到可以走了,大家争先恐后地离开站点。秋叙耳尖地听到其中几个人走前叫来心腹,命令他们将站点所有花名册毁掉。

高层们走后不久,宁芙悄悄跑到铁栅栏外,对秋叙和赵冷说:“你们也走吧,我爸偷偷带你们进王宫待几天,以后浮空城再派大人们下来,再回来配合大人们调查。”

赵冷感动地说:“宁芙……”

“谢了,不过我不用去王宫。”秋叙笑了笑,“大家都走了,我们两个混在其中不显眼。”

宁芙转身一看,高层们走后不久,心思活泛的员工们也纷纷跑路,尤其是从来不在花名册上的那些临时工或关系户,这两种人毫无后顾之忧,拔腿就走。

“你们车上还有空位,宁芙,你捎赵冷去王宫。”秋叙瞥见舱长蹑手蹑脚跑向站点的控制中心,随口安排跟班们,“赵冷,最起码你和谁认识这种事,还是告诉宁芙一声吧。”

赵冷看了看(单方面)掐架的宁芙爸和柏叶,心虚地干笑。

跟班们被打发走,秋叙遛跶到控制中心,恰好逮住舱长抱着一叠资料出来。舱长见到他,眼神一狠,侧过肩膀想撞开这个消瘦的手下离去,秋叙轻巧地避开,顺手抽走舱长抱着的东西,翻开扫视,是失窃电梯舱的报修记录,里面有舱长的维修申请。

“还给我!”舱长怒吼。

“不,我保存着。”秋叙微笑着抽出舱长的维修申请,“你污蔑我,我拿捏你,很公平。”

舱长想扑上来抢,秋叙笑嘻嘻地跑了。其实整件事对舱长来说也是无妄之灾,但对秋叙来说更加飞来横祸。秋叙之前没招惹他,之后也不会把他卖给浮空城人,只是有点报复心在,让他提心吊胆一段时间,不过分吧?

·

太空电梯站点就此停摆,不知该说是失业还是放假。秋叙准备在橙湖城待到浮空城重新派人下来,再决定到底是走是留。

前段时间和方毕东他们在监狱袭击连奕,秋叙的处境变得危险起来。

连奕以前没有公布过秋叙的长相,特情局只有半年前来抓他的两个人知道他是谁。连奕翻脸后,大概会把秋叙放进地下联盟情报中,好在秋叙的出现毕竟是连奕无法解释的事,他树敌众多,不会给别人递把柄,最多在特情局的资料库里有限的公开。

而这次单源和小佟的死亡,根据秋叙对浮空城官方机构的了解,调查局不会想要特情局来查,但特情局会争取一下。因而后续的情况,就要看两方在浮空城争论的结果。只有调查局下来的话,秋叙还能继续在维持以前的生活。

太空电梯站点是浮空城拨款,蹲在站点里吃浮空城的,用浮空城的,杀浮空城人,如果想去浮空城只要突破星环……这么好的日子别的地方没有,秋叙暂且不想放弃。

秋叙思考着之后的事,轻车熟路地回到陆轻厌租的房子,照例从窗户进屋。

陆轻厌没回来,那艘时速愁人的小潜艇有得磨蹭。

每次晚上来总是看不分明,白天能看清房间里的陈设,刚住了两天,还是空空荡荡的。然而毕竟是陆轻厌住的地方,角角落落被打理得一尘不染,所有物件都井井有条,从毯子到筷子都对齐了,年轻人也不知是有洁癖还是强迫症。

秋叙踢掉靴子,脱掉衣服,扑上床,扯开叠好的毯子,翻了一圈把自己裹成春卷,蛄蛹到枕头上呼呼大睡。

不知睡了多久,他听到开门的动静,眼睛闭着,手却探到枕头下握住枪。随后响起的脚步声很熟悉,秋叙这才睁开眼,看着陆轻厌脱外衣的身影。

“饿不饿?”秋叙睡意未消,沙哑地问。

秋叙能把水烧沸就是他的厨艺巅峰,因而陆轻厌贴心地反问:“你饿了?贺老板给我们送了些物资,想吃什么?”

太贤惠了,不按剧本走……秋叙想着,勾起嘴角,清甜地说下去:“你是先做饭,还是先做我?”

接下来的日子好比度蜜月,两个人窝在这间小房间里,几乎没有消停的时候。

在地下联盟医药加持下,陆轻厌肩膀逐渐恢复,他好全了也不好意思主动,半是真纯,半是真茶,有时候故意勾引,有时候却是无意识的,偏偏被秋叙当做欲拒还迎。刚好秋叙蛮有控制欲的,他说快就快,说慢就慢,想骑就骑,想躺就躺,陆轻厌就喜欢顺从听话并用力配合。

什么叫色香味俱全又量大管饱的奢华自助餐啊?秋叙被陆轻厌勾得没完没了,陆轻厌负责无声无息随时随地全天候供应。

折腾了几天,秋叙感觉理智都被掏空,再摇下去他都能唱“爸爸的爸爸是爷爷”了,他终于意识到……有些事真的不能跟年轻人比。

这天晚上,秋叙和陆轻厌终于穿上了衣服。两人沿着橙湖城狭窄脏乱的小路散步,途经之前查扶桑会来过的斗兽场,秋叙露出笑容,说:“没得蹦迪,打打拳也行,进去玩。”

陆轻厌看到他的笑,就知道他又孵坏水了。

进去后台上是男明星田寻守擂,褚秀林和孔则这些扶桑会的人也在。秋叙想上台,田寻觉得他太瘦,且不想与朋友打,便叫一个矮瘦些的人和秋叙玩玩。对手有人帮忙擦汗捶背,褚秀林连忙来到秋叙身边,想和陆轻厌一块儿给秋叙的双手缠绷带,秋叙说:“没事,让他忙。”

陆轻厌一声不吭,垂着睫毛,捧着秋叙的手,细致地将绷带裹上去。

褚秀林站旁边看着,又对秋叙说:“前天贺老板找我,说你们最近想去野外废墟里找柏叶说的图书馆,野外的地址很难找,我给你们做向导。”

“对,你什么时候有空?”秋叙欣赏手上整整齐齐的绷带,捏起陆轻厌的下巴,笑着胡扯,“家里大学生要读博,我们去找点教科书。”

褚秀林朝陆轻厌微笑,回答秋叙:“帮你们带路而已,我随时都有空的。”

“那明天上午10点,我们出城?”

“好,都听你的。”

等秋叙蹦上台,褚秀林又对陆轻厌友善提议:“一起给他加油吧?”

“不用。”陆轻厌说。

“你好像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抱歉,我话太多了,你不用理我。”

陆轻厌短暂地笑了一下,还真不理他了。

台上裁判吼了一声开始,眨眼间秋叙就把对手送下了台,褚秀林连张嘴加油的时间都没有。前方观战的观众哑口无言,倒是后面乌央乌央的人不明所以,吼叫着问怎么有一方还没上台。

秋叙忽略了周围的喧哗,笑嘻嘻地对陆轻厌勾勾手指:“上来挨打。”

这下轮到陆轻厌给自己缠绷带,褚秀林客气地问:“我帮你?”陆轻厌礼貌摇头。

陆轻厌跳上台子,褚秀林大约是憋了一阵没忍住,又跟来台下快速地劝道:“他对你这么好,你又比他高这么多,你可别真打……”

陆轻厌:“……”

在贴片工厂那会儿,这个病秧子蹲在笼子里,不是看到秋叙多能打了吗?

秋叙舒展了一下筋骨,猛然冲了过来。陆轻厌和他过招,两人在台上打了十几分钟,惹得台下一阵阵呼喝。他们表面上打得有来有回,实际上秋叙收了好几次手,要是他手里有把刀,而陆轻厌是一个敌人,陆轻厌都投胎三次了。

不过如果说陆轻厌完全打不过他,倒也不合适。陆轻厌常用的微型炸.弹不能带上擂台,主要路线也并非格斗。打了半个多小时,陆轻厌估摸秋叙在家输的都找回来了,便不再躲闪,颇为委屈地张开双臂,挨打也要将他抱到臂弯里。

秋叙收了力道撞进陆轻厌胸肌,笑骂道:“色.诱是吧?”

“很晚了。”陆轻厌非常无辜,非常包容,脸上充满善良的光辉,“你不下台,褚先生就一直待在这,他太虚弱了,走路都喘……”

强调完褚秀林的体质绝无可能满足秋叙的运动量之后,陆轻厌把话说完:“不如你让他回去休息,我们还得靠他找到图书馆。”

台下看他们抱在一起,还以为要摔跤。等了好久,他俩抱着聊天,大家又不是进来看偶像剧的,台下顿时嘘声四起。这下别想继续打了,两人被赶下台。田寻上台安抚观众,很快气氛再次热烈起来。

秋叙并没有如陆轻厌所要求的那样,而是远远地对褚秀林挥手道别:“我们先走了。”

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用做,轻轻松松让陆轻厌变翘嘴。

次日上午,褚秀林准时出现在他们楼下。三人来到城,仍是贺雪歌借给他们一辆车。秋叙让陆轻厌开车,褚秀林去副驾指路,他躺后座打瞌睡。

褚秀林一边看路,一边不断担忧地回首确认秋叙不会滚下车座。车子离开城区20多公里之后,天气变得阴沉,褚秀林对陆轻厌说:“毯子被他枕着,你给他盖上吧。”

陆轻厌也看一眼秋叙,秋叙根本就是在装睡,借此躲避血雨腥风。

陆轻厌对褚秀林说:“他没盖就是不想。”

“那我去……”

“不行。”

“……”

“你得听话。”陆轻厌说,“他喜欢听话的,不喜欢自作主章的。”

褚秀林尴尬地说:“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着,是他……和你,救过我。”

“你不用一直负担着,他救了三笼子的人,你只是其中一个。他对手下的要求就是听话,这次出来,你暂时也算是他的手下吧?”陆轻厌满脸天真地问,“我误会什么了吗?有点不明白。”

褚秀林哑口无言,他思索着要不要也多关心关心陆轻厌,到底当时救他陆轻厌也在帮忙;转念又觉得陆轻厌长得俊美,怕秋叙产生误会。

正是为难窘迫之际,陆轻厌忽然瞥向后视镜。褚秀林循着他的目光一看,松了口气,急急忙忙转移话题,问:“这辆车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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