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需要)
枫楸躺在床外侧,睡眼朦胧感觉真的睡了一觉,并且没睡好,明明自从和江旒一起睡后应该有一段时间没这种感觉了,努力爬起后侧坐在床边,眼睛都来不及睁开就闻到一股熟悉至极的味道,那是一种让人很安心的味道,像雨后的蔷薇。
枫楸几乎是下意识抬手手心朝外捂住自己的嘴,下一秒就有柔软的唇贴在了他的手心,如果没有枫楸的手掌挡住这便会是一个激烈而具有攻击性的法式热吻。
“啊?怎么又躲开了?”少年人清脆如铃铛般的声音在枫楸耳边响起。
枫楸缓缓睁开眼认出了刚见面就投怀送抱人:“诺秦。”
“狐狸!你看!”诺秦见枫楸睁眼了就指着枫楸对面的床,“我床上多了个馋我身子的陌生男人,呜呜呜,我不干净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别装,你真担心还敢过来亲我?”枫楸无奈看他一眼,自己这朋友本来就不知道和多少人睡过,都是谈身子不谈感情的什么时候干净过。
“唉!知我者狐狸也。”诺秦笑了笑,脸上还有一个酒窝。
枫楸抬眼看去,那男子背对着枫楸,贴着墙熟睡着,但身体却恨不得和墙贴在一起。
“江旒。”枫楸快步走到那人身边把人从床上拽了起来,语气却平静的可怕,诺秦却看出了一种捉奸在床的感觉。
“哼?”诺秦坐在枫楸刚刚睡的床上,转头看着和枫楸睡在同一张床上的陈缘,干脆利落地一巴掌扇醒了对方。
被一巴掌打醒的陈缘:……
被突然拎起来的江旒:?
房间里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枫楸坐在床上,而诺秦依靠在枫楸的怀里,这奇奇怪怪的画面居然让陈缘和江旒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小三。
江旒半跪在枫楸面前1米左右的地方,抬眼看着诺秦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原地解剖。
诺秦挑衅地看他一眼就偏头去看半跪在江旒旁边龙角都耷拉下来的陈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我床上…”陈缘有些委屈巴巴地语气,并没有打动诺秦分毫。
枫楸轻轻推了推诺秦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走了,先找线索。”
“狐狸,你居然不在意我为什么会躺在你的小AI床上?”诺秦假惺惺地问枫楸还挑衅地抬起枫楸的下巴,距离暧昧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你这人干什么都正常。”枫楸配合地没反抗眼看就要亲上了。
“枫楸!”江旒不知什么时候起的身已经走到了两人身边,手挡在了两人之间虽然喊的是枫楸但却瞪着诺秦。
陈缘也站在诺秦后面手里拿着把和他气质完全不相符的镰刀,看着像夺命的死神。
“切,你算什么东西?”诺秦从枫楸身上下来,升了个懒腰拉起陈缘往房间外走去,“虽然不清楚你是我家狐狸的新炮友还是他突然间情窦初开教的男朋友,但我要照顾我的新男友,所以请你好好给我照顾好狐狸哦,少一根头发,我这半个娘家人可就要生气了。”
“他是谁?”江旒见他走后捏起枫楸的下巴,语气里带着委屈和隐隐约约的愤怒,“为什么他要坐你腿上?为什么你和陈缘睡在一张床上?为什么他说是你娘家人?为什么…”
枫楸捂着他的嘴,免得他接着问下去。
“我炮友…”枫楸有点心虚,之前和人暧昧惯了忘记自己应该算是有对象的了。
江旒捏着他下巴的手越来越紧,眼神里的疯狂要压制不住了。
“完蛋…”枫楸感觉不好往后靠了些,放下了捂着他嘴的手“出去找线索了…”
“亲我一下。”江旒的语气不容拒绝,却带着些委屈巴巴。
“你也和别人躺一张床上我都没说什么。”枫楸抓着江旒的手腕想要逃。
“1.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和他一张床,我都不认识他。2.你!不止和别人在一张床上,还当着我的面让你的老相好坐在你腿上。3.亲我!”江旒像一头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枫楸被看的很别扭。
枫楸轻轻拉了江旒的衣领让他靠近轻轻吻上他的唇。
“唔!”枫楸被强行撬开了唇齿。
五分钟后…
江旒终于放开了枫楸,枫楸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可以了吧?”
江旒抱了他一下,感觉开心了不少。
如果枫楸没有看到系统提示的江旒精神值-1的话。
“先去找线索!”枫楸走了出去,刚好撞上了楼下准备结婚的场景。
拜堂,礼成,进洞房枫楸和江旒两人在二楼看完了所有流程直到刘思消失在五楼的房间里。
诺秦和陈缘准备去五楼刘思消失的房间看看,枫楸和江旒则去楼下的婚礼现场。
“很奇怪。”江旒道。
“嗯。”枫楸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说不上来。
“我是说你。”江旒走到枫楸面前拦下他,枫楸今天走路时左手手臂摆动的非常不自然,“手臂伸出来。”
枫楸一愣,从今天早上开始他的手臂就有些疼,但没来得及查看,但没等他反应江旒就牵起左手拉起袖子,上面是几个血淋淋的勉勉强强可以看出来的字。
“循环4人镜”
江旒看着他语气都软了些:“疼吗?”
“这是什么意思?”枫楸没注意他的关心,眼里只有这些突如其来的字,“循环?是指处境还是谁的名字?我感觉说前者。”
枫楸抬眼想询问他的想法就对上了江旒有些可怜巴巴的眼睛,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没回答他的问题。
“不疼。”枫楸如实回答,没发现前也只有些刺痛,发现后反而没感觉了。
江旒听了反而更心疼了已经拿着绷带和药膏了。
“先给诺秦他们看看。”枫楸抽出了自己的手准备去找诺秦,“这是线索。”
“那我先帮你擦干净可以吗?”江旒又从系统商店里来了消毒水,毛巾,矿泉水。
“我冲个水就好了。”枫楸转身就想走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有的时候你很不乖,我真的想把你绑起来。”江旒的声音有些委屈和病态,但却被藏的很好,枫楸并没有察觉,“哥哥,能不能听我的。”
“行。”枫楸没纠结多久就妥协了,他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当个昏君,“你爱干嘛干嘛。”
江旒笑眯眯地放开了枫楸,拿了根带子。
枫楸没想到他来真的:“回去再玩,先过关。”
江旒有些遗憾,但还是细心的把血迹擦掉,伤口只有表面一层没有割到里面,所以虽然看着恐怖但其实还不如枫楸自残时的严重。
“伤口割这么浅,还有反复特意弄粗弄深的痕迹应该是为了我们更好分辨字迹。”枫楸研究了一下,“有一点点结痂的痕迹,你觉得是划的时间在前两天还是昨天划的用了药?”
“我觉得你应该少说两句。”江旒给他擦好后召出一把宝剑,“霖秋!”
一把散发着寒气的宝剑立在了枫楸旁边。
枫楸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江旒横抱起来跳到剑上来了个御剑飞行。
枫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