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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小的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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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勒维斯加工厂渐渐被黑暗所笼罩,巡逻车即将在一个星时之后重新恢复工作。

但宿舍里,江岚迟迟没有离去。

萨柯揪着江岚衣服的一角在他怀里睡得还算安稳。脸上的泪痕被江岚小心翼翼地擦了干净,只是眼角仍然是红红的,蓬松的头发蹭着江岚的下巴,带来微微的痒意,羊角温顺地向后支着,只要江岚一低头,就可以吻上对于兽人来说十分敏感的地方。

萨柯的脸在哭过之后显出一种脆弱的美丽,冷白色的月光穿过宿舍头顶还未封锁的窗格洒在他的脸上,把萨柯的皮肤照的几乎透明,眼角的那抹红便成了最好的装点。

看,就连月光也在亲吻他的脸颊。

小魅魔实在是对他的哥哥们报以了极大的信任,在他过往所接触到的关于人类社会的知识来说,人类的大多数都应当是善良的,除了那些一看就让萨柯觉得丑陋的人类。

但,如果美丽而富有童真的童话故事真的可以概括所有人类社会的话,小魅魔就不会被绑来苏勒维斯了。

就像现在。

萨柯跪坐在床上,身下是江岚的衣服,在这种动作下裙子遮不住萨柯的身体,白皙红润的双腿几乎是完全摆在江岚的眼前,江岚的手环着萨柯,手掌覆盖的地方恰好是萨柯裸露的背脊,温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从江岚的手传进他的身体,他的心脏,还有他的……

江岚的理智确实告诉他自己应该照顾好萨柯的情绪,照顾好萨柯,就这么陪着他一直到宵禁,但当他低下头,透过那条酒红色短裙敞开的窄缝看到在布料的遮掩下微微隆起的胸部时,江岚不得不承认,他的理智有一瞬间的崩塌。

鬼使神差地,江岚将自己的手覆上了萨柯的前胸,意料之中的柔软的触感,小小的,像一只小包子,又像温暖的流动的水。睡梦中的萨柯无意识地轻哼一声,敏感地往江岚的怀里躲,而这动作恰恰使那条裙子被蹭了上去,裙摆堪堪遮掩在萨柯的臀部中央,露出隐秘下的圆润的弧度。

于是那弧度上也有了江岚的掌印。

江岚的温度更高了。

……

睡梦中的萨柯耳尖攀上红粉的颜色,眼睫轻轻颤动着,好像在下一刻就要醒来,但能量消耗之后的困倦并由不得他,就算在梦里也是在睡觉的萨柯并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有一只野兽在啄食他的身体,因此遵循着本能,寻找着可以躲避和依靠的怀抱。

江岚喟叹一声,抱紧了在他怀里缩成一团的萨柯。

之后,他低下头,嘴凑在萨柯小巧的羊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是意料之中的香甜的味道。

“你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冷硬的声音打断了宿舍内充满了暧昧的氛围。

江岚转头,果然是阮鹤洲。

阮鹤洲没想到自己从管理区回来就见到江岚在舔着萨柯的羊角做那种事,心里瞬间升起一种自己的宝贝被觊觎、被抢走的极度的怒火。

杀千刀的!

一眨眼的时间,江岚就被阮鹤洲狠狠掼在地上,睡着的萨柯被阮鹤洲接在怀里,又轻轻地放到床上,阮鹤洲低声骂道:“江岚,你是畜生吗?”

江岚一抹嘴角的血迹,他顺势坐在地上,微笑着看向阮鹤洲,“0186,兽人族的求偶行为向来是简单粗暴,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教你吗?”

“畜生。”阮鹤洲弯腰揪住了江岚的衣领,“你把绵绵当什么了?别把你们那套用在他身上。”

“你们?”江岚嗤笑了一声,“原来人类说话都是像你这么趾高气扬的吗?”

身为人类的秘密被面前这只星鸦轻而易举地戳穿,阮鹤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慌张的情绪,他的注意力依旧放在萨柯的身上,以至于他在听到江岚的话之后下意识的反应是应该让绵绵避免接触这种危险的人物。

阮鹤洲说:“江岚,离绵绵远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江岚却不以为然,他推开阮鹤洲的桎梏从地上站起来,动作优雅地拍了拍身上沾着的灰土:“我认为你更应该担心你自己,毕竟如果我向监察揭露你的人类身份,你就会被立刻绞杀。”

“当然,我也可能不会这么做,因为你是绵绵的,哥哥?”江岚笑了笑,说出这个称呼时带着一点暧昧的缱绻,仿佛是在回复方才接触的美味,“你看,他对你我是一样的,你没有权利阻止我成为绵绵的配偶,0186,人类的自以为是只会毁掉自己。”

阮鹤洲没再动手,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江岚,那张长得不错的脸上写满了对江岚的杀意,他想,等任务成功那天,一定要把面前这个欠揍的家伙丢到星际垃圾场分解成饲料!

江岚在萨柯面前的纯良和阳光都已经褪去,阮鹤洲这么个东西并没有什么让他浪费演技的必要,宵禁之前的警报也已经拉响,江岚在朝阮鹤洲比了一个挑衅的手势之后高高兴兴离开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和萨柯之间“甜蜜的氛围”,已经足够他意犹未尽地回味整整一个晚上。

江岚走后,阮鹤洲走到萨柯的床边,还不知道自己被欺负了小羊睡得安然。也是这时候阮鹤洲才发现萨柯身上的穿着,也才发现那条裙子被江岚沾上了肮脏的痕迹。

阮鹤洲觉得自己的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在脑子里已经把江岚千刀万剐,拿离子炮轰了他百八十次,但手上只是小心翼翼地帮萨柯褪下了身上的裙子,披上了他自己的外套。

颈侧的伤口被医疗喷雾喷过之后恢复了光滑的痕迹,身上的红痕已经在逐渐消退,身上的海腥味也被阮鹤洲一点一点清扫干净。

可怜的宝宝在睡梦中总想抱着些什么东西,可这里显然没有什么毛绒玩具,被抱着的对象便成了还没有离开的阮鹤洲的手臂。

阮鹤洲半跪在萨柯的身前,他看着萨柯安然的睡颜,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宁静,手掌覆盖在萨柯的侧脸,轻轻摩挲着萨柯漂亮的脸颊,而当手指擦过柔软的唇瓣时,萨柯微微张嘴,将阮鹤洲的手指含进了口腔。

萨柯的口腔湿润,软软的舌尖抵着阮鹤洲的指腹轻轻吸吮,带来麻痒的触感。

就像一个软乎乎的还在成长中的宝宝,对外界的一切都毫不设防。

阮鹤洲俯身,将额头轻轻抵在萨柯的额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绵绵啊……”

此时此刻,在宵禁之后的黑暗里,阮鹤洲为没有保护好萨柯而无比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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